解了他的衣裳,那青色的褂子落在地上,还剩一半,在温灯身下,半压着。青白两个颜色,分外妖娆。
“放松点儿”陆银山玩惯了,最会逗弄,他咬着他的锁骨,看似无意,实则凶狠的嘬着那一块儿皮肤,一个个不大的痕迹,很快的,印在那片雪白上。
温灯很想不动,可他控制不住,内心反感的作呕,他下意识的,去扒拉陆二爷的脑袋:“不要,我不……嗯!”那一双手,盘桓在他的腰侧,摩擦着,然后更为下流的往下走去。
“不要,我不……!”他不干了,扭着身子要跑。
哒哒哒。
有人敲门。
陆银山没理会,哪个不长眼睛的,门外的都是瞎了吗!
“滚!”他斥了一句。
“是我。”付春深有些着急的说道。
小嫂子?陆银山站起来,甩了衣服扔在温灯脑袋上,小戏子抓了衣服,急急的套上。
陆银山开了门,毫不避讳的杵在门口,一双眼,看着付春深。
“大半夜的,嫂子干什么啊。”他遮着门,怕付春深看见。
“大爷出事了。”付春深也没说别的,拢着裙子,横了一眼陆银山,转身就走了。
大哥!陆银山脸色霎时正经起来。忙穿上衣服,脚跟脚的系上了扣子就走了。
“嫂子,等等我!”他喊着。
温灯像个耗子似的,蹭的钻出来,鞋都没穿。他一路狂奔着,回了后台。
人都散了。只有小瘸子还等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