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深腰眼一抖,他疼的一闭眼睛。冰凉的脚以奇怪的姿势被陆二爷压着,他手腕子上的血蹭的哪里都是,陆银山的军装,他的小衣……
绝望的趴在那,像个母狗似的,撅着身体,被人搂着腰,高高的撑着。
他塌着肩,无力的摇头,希望陆银山放过他。
可没人能听见他的祈求。
拽掉扣子,陆银山扒下他的衣服,里面是个红色的肚兜。
“你个大男人,带这个?”用牙抽开上面的绳子,把人翻过来,他没急着把肚兜拽下来,而是隔着那层薄薄的料子,咬在一颗玫红上。他咬的狠,两颗牙齿叼着那一点,揉挑作弄。
绣着花的肚兜,湿淋淋的一块儿,陆银山粗犷的脸颊,埋在付春深的衣前。
二爷带着讽刺的语气,付春深只觉得脸上充血,他有些无地自容的难堪。
那肚兜是邻家婆婆让他带的,说是姑娘家,都带这个。
“唔!”付春深被捆着的手抵着陆银山的脑袋,他满手的血污,青紫的皮肤带着让人想折辱的红。
双腿半分,陆银山挤着他,掰着那两条颤抖的腿,付春深不得不张开。
半张的洒金裙子,裙底都是污渍,雪水混着泥,脏了精致的绣花。陆二爷的身子压过来,他一条长腿,半跪着,撑着付春深的腿,逼迫他抬着腰,把腿挂在他身上。
“呃,唔!”他只能发出短暂的声音,嘴里的帕子被津液浸透的,咽不下的,顺着嘴角淌出来,难堪的,滑落在他的下巴,胸口。
他推拒着二爷,白皙的指头去抓着他的手指。
付春深的眼睛里,充斥着绝望,他近乎惊恐的看着陆银山,瞳孔里,都是男人冷漠的神色,和绝情的模样。
陆银山勾着他的腰,把人拉的更近,急促且狂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间。
那里,还有没退下去,浅褐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