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漠视自己身体的状态实在危险。
霍砚执敲了很久,始终没人来开门。
难道晕倒在房间里了?
霍砚执越想越担心,正当他在想要不要去酒店前台带人上来强行破门的时候,门开了。
盛齐脸上没什么血色,眼神迷离,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他站在门口,眯了好一会儿眼睛才认出霍砚执来,薄唇微动吐出几个字:“你来干什么。”
随后,他的视线挪动到了霍砚执提着的袋子上,眯了眯眼。
霍砚执略微不自在地把袋子往自己身后藏了藏:“明天就要录节目了,歌……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听到霍砚执这种略显拙劣的借口,盛齐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皮笑肉不笑地道:“霍砚执,你现在是在吊着我吗?”
“吊?”霍砚执没有太听懂这个词的意思,眸光闪了闪。
走廊不是方便说话的地方,摄像头也多。但好在他们俩今晚已经组队成功,有名正言顺共处一室的借口。
盛齐让霍砚执进了门,等他进来后却又不让他更进一步。
就好像和霍砚执有一条泾渭分明的分割线一般,圈占着自己的领地,而这个领地,不再让霍砚执进来。
这个行为略显生疏。
霍砚执提着药袋子站在门口,抿了抿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动作。
盛齐瘫在离霍砚执很远的沙发上,头仰着天,手捂着额头,不太舒服的样子。
他漫不经心地道:“歌我已经写完了,你不用管,录节目的时候只要说给我提供过内容支持就行。我会在歌词创作者那一栏冠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