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约而同地回道：“随机。”

“那外貌和智商基因这些, 你们想更像谁呢？还是也随机？”

又是异口同声的一句：“随机。”

霍砚执和盛齐顿了顿, 极为默契地转过头看了眼对方, 相视一笑。

医生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随意的家长，惊讶过后, 按照他们的要求填写了内容：“那接下来你们可以休息室去取基因了，我给你们一人一个试管。等取好后拿出来给我就行了。”

“胚胎孕育时间是九个月，但是大概一个月左右你们就可以过来看他她了。那个时候可以知道孩子的性别和大体样貌。”

取基因？

是他想的那样……吗？

霍砚执耳朵迅速泛了红色，他接过试管, 和盛齐并肩往休息室走去。

路上，盛齐笑着和他咬耳朵，明知故问地道：“霍博，取基因怎么取？你能不能教教我？”

霍砚执顿了顿, 竭力维持着神色的平静，声音却有点颤：“就是那样取。”

说完这句话，霍砚执加快几步, 走到盛齐前面进了房。

盛齐在后面大喊：“哪样取？你跑什么？”

霍砚执靠在门上拼命吸气，脸上是止也止不住的羞赧。

他趁着盛齐还没有进来，想要先把基因取了。谁知他越这样想，就越取不出来。

他正手足无措着，盛齐进来了，拿过他的试管，漫不经心地笑道：“我帮你。”

霍砚执感觉自己快不能正常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