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样……
这几个字最后一直在闻严的脑袋里回旋,最后硬是落下了重音让他一直七上八下的心稳稳的落了地。
凉风习习,闻严忍着腹内翻搅的疼痛低低的笑了起来,最后实在疼的站不住便拽着路从期的胳膊蹲了下来,可还是掩不住他那随着胃疼翻涌的他五脏六腑都不安稳的窃喜。
“闻严,你没事吧?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我说,让你别喝那么多酒,你还喝。”
絮絮叨叨的声音从头顶劈头盖脸的传来,声音的主人似乎觉得这样骂还不过瘾将闻严半拽半扶的拉起来,准备让他好好直视这痛苦,然而不知道是自己用力过度还是闻严这小子这个时候虚的厉害,他拽着闻严胳膊起来,那刚刚还重重的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此刻轻飘飘的站起来撞在了自己胸膛上。
那一声闷响够两个人疼很长时间的。
然而路从期根本都来不及的疼。
因为他听见撞进自己怀里的闻严此刻如鼓雷般的心跳重重的敲在自己耳膜上。
这种心跳律动的不正常的让一向是理科生加直男思维的路从期下意识便脱口而出:“你没事吧?你这个是血压增高,酒精会刺激血压……”
闻严摇摇头,在他看来就只是在自己心上人的怀里借机蹭了蹭,路从期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钻进他鼻腔的时候,几乎让他一瞬间味觉全都封闭失灵,撞来撞去还是那个味道,而后由那个味道传入自己的各个感官。
仅仅一个味道,他都能够合理分配给自己所有的感官然后脑补出一场春宫大戏。
肖想着的闻严却只是埋在路从期的怀里装作胃疼直不起来腰的样子,而后低低的说:“没事,我也喜欢。”
路从期听着闻严上下文不连贯的扯淡,便当成最后的胡言乱语一并打算处理了。
闻严也是真的疼的一身冷汗,这短暂的大起大落的情绪起伏整的他一瞬间疲惫起来,他却像是怕路从期听不到,声音加大了几分:“我也喜欢。”
而后便靠着路从期的肩膀就此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