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严眯着眼看了看黑板上的字,发现了几道数学题以为是数学课,却看着台上斯斯文文站着一位颇似林黛玉的女老师的时候,也疑惑的吸了口豆浆,扬起下巴往讲台上的课件上瞄了一眼——赫然发现一本语文书静静的躺在那。
当场哂笑了一下,看着黑板上还停留着前两节课留下的习题,以及讲台周围飞扬着杂乱的粉笔灰和讲台旁的垃圾堆,一时之间格外的想念永远干干净净的路从期。
于是头疼的冲那些人摆摆手,坐在贺章旁边专心的吃着手中的半根油条,并在自己心里倒数,看看以贺章那尿性到底会忍到什么时候才会跑过来问他。
例如:怎么喜欢上的啊?
为什么会喜欢啊?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啊?
然而从闻严进班到现在贺章只抬起他那尊贵的头颅几秒功夫,很快便又专心的捧着手机玩游戏。
“……”
闻严准备了一肚子吊人胃口的回答,全都随着嘴里的油条不情不愿的咽了下去,一时气闷的说不出话来。
从早上到现在他都缺一个路从期给他顺毛,觉得这么病态的想一个人实在是不正常,只能希望从别人嘴里多听见这个名字。
却见唯一的听众对这个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趣之后到底还是有挫败感的。
直到闻严吃完这一顿不安分的早餐之后,贺章才终于从游戏中抬起了头,看了看闻严。
“你这周去找白医生了吗?”
“???”
这是什么开场白??
闻严这一下连刚刚咽下去的豆浆都郁闷的翻滚了一阵打了一个不情愿的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