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也听说过几年前的爆炸中因公殉职的闻国朝,当初还在整个城市办了隆重的追悼仪式,街上不少群众甚至都自发组织送英雄最后一程。
当时闻严几岁?
他在哪呢?
好像谁都没有注意过会有这么一个男孩?那个时候好像整个城市突然都忙碌了起来,朋友圈、媒体忙着追悼、纪念。
兴许是闻严的母亲在这里,让闻严到底还是老实的站在那,只是连装出来的配合都不干了,大剌剌的站在那抖着腿说道:“啊?我现在也不错啊。”
“闻严!”
闻严将目光投在自己母亲身上,见她还是十几年如一日的留着一头利索的短发,外套搭在手腕处,手中拎着一个饭盒。
应该是紫菜蛋花汤。
闻严想起这个心情一瞬间好了起来,仿佛已经闻到了香味。
其实闻严他妈——孙柊,也是个高干子弟,不过娘家离得远,还是个纯正的北方人,说起话来咬字极重,也是曾在一线工作的警察,只是警服已经脱了好几年了,那一头短发倒是成了习惯。
浑身上下还是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秀气的双眉常常习惯性的皱眉,瞳孔下似乎还残留着一线与各种歹徒杀人犯打交道的戾气。
闻严只是配合的站直了身子,手插在口袋里玩弄着手机。
屋内光线不是特别好,孙柊还站在背光处,他只能听见孙柊一遍遍的在跟老师们解释: “不好意思老师,是我没教好这孩子,您继续。”
上学就是有这么个不爽,干什么事都会叫家长。
闻严暗暗的啐了一声,心想,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负责不行么?
宋校长只能慈祥的客套道:“没有,没有,教好孩子是学校和家庭共同的责任,那个小严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把玩心收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