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整的牛仔外套硬是让他穿出了吊儿郎当的感觉,他环视了一圈眼巴巴看着他的老师,笑了笑。
王波和校长莫名提着一口气不敢松下去。
“我决定,弃暗投……路从期,改邪归……路从期,向路从期同学学习!”
台下一阵哄笑,各名老师嘲笑的声音和闻严那丢人玩意儿的声音绑成一颗大炸弹在王波灵光的脑袋里炸开了花,险些一口气没缓过来。
此时王波作为一名闻严的语文老师加班主任,有一种自己脑袋被全校师生摸了一个遍的耻辱感。
又好死不死的路从期的班主任李健在王波背后阴阳怪气地问:“王老师,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班闻严和我们路从期走那么近了??”
那意思是,丢人丢你们班的,赶紧离我们家路从期远点,省的玷污我们路从期的好名声。
王波脸上无光,说话也没有任何底气:“这……这俩人……相逢既是缘,缘分嘛,妙不可言。”
台上的闻严丝毫不受影响的翻过一页稿纸,甚至学着校长每一次发表超长演讲的标准动作……用指尖弹了弹余下的四五页稿纸,冲路从期笑的一脸讳莫高深。
路从期被这一笑莫名感到背后发凉,直觉不妙,内心一时间万马奔腾,直想上去把那丢人玩意儿赶紧拉下来。
好不容易挨过了闻严一轮慷慨激昂的演讲过后,不等路从期去找闻严的事,这货恬不知耻的甩开他的小团体,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冲路从期笑着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闻严一把揽过路从期的肩膀,硬是将他从前呼后拥的境地中拉了出来,临走前还不忘对那些围着路从期借口问题实则犯花痴的小女生讲道理:“凡是都有个先来后到懂吗?这人我预定了。”
有小姑娘怯怯的看了被掳走的路从期,不服的嘟囔道:“明明是我们先来的……”
谁知道,闻严听到这里,煞有介事的停下脚步,专门屈尊降贵的对那小姑娘说道:“那行啊,你问问路从期跟谁走?”
闻严觉得自己很累,每天都要提防自家媳妇儿被抢走,跟一群小姑娘呷醋吃实在是无聊至极。
他又将路从期往自己怀里揽的更紧了些,根本不等那姑娘问就把路从期连拖带拽的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