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低头用勺子吃着饭,半开的窗户时不时刮起一阵扰人的风,将她的头发吹至脸前,她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去一遍遍将头发拢到耳后,如此机械的重复。
直到她感受到身体没来由的一阵酥麻,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翻着白眼。
徐秋阅明白这种感受,太熟悉了,太熟悉了。
它又来了,它又来了。
徐秋阅突然将桌前摆着的饭菜一并扫到地上,自己痛苦的抓着头发。
她再也坐不住开始焦躁的在房间内转着,泪腺开始不受控制……再接下来是脑袋,是心脏,是五脏六腑,到全身上下。
徐秋阅的注意力早已没办法集中,别说是吃饭了。
“药呢?药呢?!!!”
徐秋阅忍受不了冲着紧锁的房门大喊:“来人啊!!!给我药!!!王八蛋,王八蛋!”
然而没有人回应。
她使尽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的污秽之词,冲着房门大喊,不断的用脚揣着木门,并试图将房门打开。
尽管她知道,她不会成功的。
最开始的时候她想要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出去,不让外面的人进来,熬过去就好了,熬过去就好了。
可她做不到,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都做不到。
徐秋阅身体和精神倍受折磨,只能让试图用身体的疼痛去缓解,于是她开始用脑袋撞门,指甲扣着木门发出瘆人让人头皮直发麻的声音,甚至留下十指血迹。
可她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