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闻严还没有见到这个人的时候,闻严已经暗暗下了决心。
那是他们第一次在市局见面,不受管教的刺头,看到了那个名字的拥有者。
“我爸没了,没有人给你买糯米丸子了……我就决定,以后我给你买了。”
闻严郑重其事的,发誓一般的说道:“我喜欢你,就算有一天你不能让我快乐了,没有满足我的情感需求,我也仍然喜欢你。”
他用了十二万分的耐心和诚意,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剖给路从期:“我希望你这么悲观的人,和我在一起之后能够稍微相信一下未来,或者相信明天会更好。能够相信人和人是能够一辈子在一起的,能够相信我是特别喜欢你的。”
路从期做梦似的,不敢开口说好,也不敢大口呼吸,好像觉得只要自己一喘气了,这些全都破碎了一般。
直到闻严向他确认,不依不饶的一定要征求一个答案:“好不好?”
路从期没有回答。
闻严就又问:“好不好?”
路从期如梦初醒,发现自己没有跌入冰冷的现实,闻严的目光仍然炽烈,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不断传来,他红着眼、红着鼻子,似乎觉得这个形象实在太不好。忙郑重其事的擦了擦眼,想要收拾一番自己的狼狈。
路从期轻轻开口,从喉咙眼里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
那个答案实在听不出什么坚定郑重的情绪,可却是路从期豁出了自己全部的勇气。
他那个时候就想。
如果自己一旦开口梦就醒了的话……醒就醒了吧,大不了以后靠着这个梦过。
卷二:第四十九章
路从期趴在闻严背上,带着些许不甘心和懊悔在闻严脖子上吹气:“我太想知道你在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