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从期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挣扎,到底是谁醉了也说不定,浑身被酒精泡软了的路从期是打不过常年喝酒的闻严的。
路从期在那一瞬间几乎是惊恐了起来,意识到闻严要做什么,几乎破音的吼叫道:“闻严!你……你要干什么!”
闻严也不知道是气急了还是受刺激太大,他超我的冲着路从期一笑,冷冷的说道:“嘘~这是在我家,一会儿就算是疼也别叫出来。”
“……滚……嘶——”
那是一阵在空气中极为暧昧的声音,路从期的呼吸声徒然变得粗重起来,闻严趴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一瞬间将他所有的理智击溃。
空调指示灯微弱的光,两个人距离过近而交缠在一块的呼吸声,簌簌的衣服掉落和针织物的摩擦声……
路从期难耐的仰起脖子将那一声低哼艰难的咽下去。
他突然理解了闻严为什么一遇到什么事情都爱喝闷酒的心态,明白了那些经过酒精浸泡的人失常举止。
这世界每个人都在拼命克制,闻严在拼命克制自己与别人的不同。
他在这一刻也得到释放,他又在克制什么
路从期拼了命的开始挣扎起来。
最起码不是这样的。
不是闻严带着一腔恨意,用这种方式泄愤。
路从期哭着在闻严的身下挣扎,忍着闻严几乎暴虐的抚|摸:“闻严……”
可他什么都阻止不了。
闻严咬着他脖子,几乎想要将路从期吞下去:“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