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我爱他……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你不能让我再死一次啊……”
路祁聪:“路从期,人既然活下来了,就别想着死了,你想死的心安理得,没那么容易的。”
腹内一阵翻搅的疼痛,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然而四肢均被束缚,路从期挣扎用力过度会在手腕上硌出血痕,路祁聪看见这样,干脆将路从期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路从期害怕这个房间,挣扎的更加疯狂了:“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吧。”
路祁聪置若未闻,心平气和的将拎回来的外卖一一在路从期面前摆好,忍着自己脾气说道:“你绝食给谁看呢?路从期,别这么没出息。”
“我们没饭的时候,什么都吃过,运的都是值千万的货物,被边境特种兵追着跑到深山里,帕夏开始怀疑有人通风报信,便让我们互相指认。”
“被推出来的人,是那天的晚饭。”
路从期胃里一阵犯呕,甩开路祁聪吐了一地的酸水。
路祁聪站起身,盯着路从期说道:“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从来没有。”
他看着路从期十指扒在床沿上,将实木床沿抓的一片狼藉。
房间里弥漫着难闻的酸臭味。
路祁聪关门而去,门锁咔哒一声锁上。
路从期想,他这一辈子都在被不同的门关了又关,锁了又锁。
闻严这天被通知检察院已经向法院起诉,闻严被提审出来。
前前后后,一个月了。
闻严再一出来的时候,这才切实的感觉到外面的天和里面的天的确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