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呢?你来这边老路就不同意,待在他手底下挨骂就那么高兴?”
路从期收敛起脸上笑意,正了正神色道:“还行。”
他跟赵峰其实也没什么多深的交集,以前见面叫一声赵叔叔,这会儿规规矩矩的叫一声赵队。
赵峰多看了两眼路从期,有心让他多说两句:“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路从期含蓄道:“初来乍到,证据不足,不敢下结论。”
赵峰不耐烦直接打断:“你下的结论还少呢?别废话。”
“死者dna在数据库对比不上是吗?”
赵峰头疼的说道:“数据库又不是万能的啊,但总不会凭空出现这样一个人,又平白无故的死在那给人当道具布景吧?”
暖风过耳,市局里两个大花坛的苜蓿草开着艳粉艳粉的小花,赵峰随手拽了一根放嘴里嚼着,一边被酸的牙疼,一边说道:“所以你说的不无道理,凶手布置这些就是给我们看的,按照你的说法,他最后的摄像头到底是看什么呢?”
赵峰吐掉嘴里的草,看着路从期。
路从期诚实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赵峰哼了一声,一看见路从期一身警服穿戴整齐,他身量又高站在那活像是给市局拍宣传片的。
一般按照要求见习警员是也要穿警服佩戴警号的,赵峰糟心的立刻挥手道:“换衣服去,跟我出去走访问问。”
路从期听话的转身准备跑到更衣室,赵峰却在身后叫了他一声,他茫然的回头,一脸的疑惑像。
赵峰捻着手中的草,抬头看了一下眼前建筑物上的警徽,语气随意道:“刚来这的人都是带着满腔的热血,宣过誓、敬过礼,正式穿上警服的。”
“脱着容易,但有些人这一辈子到死都只能无名无姓,所以这身警服不容易啊,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