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游思扔给闻严还算趁手的手|枪,她整个五官放在女相里太过于严肃和冷硬,放在男相里又显得柔和起来,矛盾的只能用酷来形容。
但也没有人敢这样形容她,毕竟都见识过傅游思的手段。
傅游思眉骨处的眉钉增加了她眉宇间的戾气,听见这话不咸不淡的咧了一下嘴:“我还以为你在看你祖国的大好河山。”
她走到闻严身边,挑衅的看他:“快要结束了,今天晚上一切都会在这里结束的。”
闻严比傅游思高半个头,垂眼看她的时候,嘴角微勾的弧度特别明显,他问:“结束之后呢?杀了我?”
傅游思不答反问:“那你呢?你现在离不开我,你呢?”
闻严离傅游思远了一些,仰着脖子后退道:“女士,奉劝你不要说的跟咱俩有一腿一样,”他眼底闪过一丝阴翳,转眼便笑了一下:“离不开,就不走呗。”
他眼中笑意不假,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十足的冷意:“大家,都不走。”
他们身后是往工厂里搬送着原料和化合物的人,四周也早已经步好了暗哨就等着天黑。
闻严腰腹处的枪伤还没有好完全,不能用大幅度的动作,这会儿干脆就去和当地村民攀谈。
好久没人跟他说汉语了,闻严就搬了张小凳子跟话痨似的坐在门口跟那人说话。
“天黑就下山?一般不是天黑才会隐蔽的吗?”
那老汉叼着闻严递的烟,不舍的吸,指了指山下说道:“这两天说是上面要来视察,指不定到哪一家,天黑就得下去。”
闻严点点头,看来他们也准备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