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继学员们从屋子里主动出去,仇雨燕姐弟俩也识趣的走了。
秦悦径直往第四间屋去。
常泗打量了眼屋子,红砖砌的房子,看起来挺老旧的。这边习惯烧坑,屋子中间就有个大灶。
柜子是那种老式的柜子,木头做的,锁是长条,一个钥匙进去打开的那种。
“啪嗒,”一声。
常泗侧头,便见着一个掀开的板子,地窖。
许朝暮拿着打火机,火光微弱,地窖的台阶不是很清晰,隐隐约约的。
他提醒道,“小心点。”
“放心,”秦悦将背上的人绑的更牢一些,语中带笑。
常泗先下去,地窖里常年阴凉,干燥,台阶踩下去软绵绵的。借着微弱的光,他小心翼翼的下去。
下去了他仰着头接常欢,“台阶有点软,走慢点。”
四个人全下去了,秦悦将上面木板盖上,地窖里就一点点的打火机的光了。
“地窖里有煤油灯,一个一个点上。”
话落她先将靠近台阶的一盏煤油灯点上,幽幽的小火苗在煤油灯罩里晃晃悠悠的,地窖里这一块瞬间就亮了。
常欢是城里人,这种煤油灯都没见过。望着那盏用了许久,灯罩都烧黑了的煤油灯,她抿了抿唇,有一丝兴味。
“哥,你会点吗?”
常泗,没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