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笼子里的都是小孩子,手持武器的警卫兵将笼子用锁拷在一起。
秦悦瞧着,眼睛微眯,怒火熊熊自胸口燃起。
研究院,又想当女表又要立牌坊。
还有相当一部分人在待客厅没有离去,吴婶整个人都是懵懵的,她靠在座椅上甚至想不通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大屏幕仍然在播放着,即使是不肯相信,吴婶也不能解释这些孩子一个个瘦的皮包骨,面上青白,关在笼子里是研究院对他们好。
往日里保护着她们的警卫兵持着木仓,在面对这些孩子的时候也明显有犹豫。
平日里笑嘻嘻的,住在楼上的小姑娘已然失去了笑意,面无表情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卫兵们起初还想拦着两人,但很快地,不知是谁,在小姑娘想要抢夺他身后的笼子时脚下退了一步。
小姑娘背上的藤蔓将笼子给勾了去,另一个男人则将笼子给打开了。
让步的越来越多,待客厅里的人看着,渐渐的,竟也希望小姑娘能将人给救出去。
有人下去了,站在了警卫兵的对面,帮着小姑娘两人。
待客厅里的人也动了,“放了他们,放了他们,放了他们!”
他们不知道的是,站在秦悦对面主动让步的警卫兵是秦悦熟悉的人。
苏抚悄悄退了一步,面上有一丝的迟疑,但很快化作了坚定。
他身旁熟悉的警卫兵瞧见了,似乎也被感染了,心头本就摇摇欲坠的信念开始坚定。
一个,两个,不少警卫兵都退后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