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觉得自个尽职尽责的。
秦悦接过对方扔过来的金属,冰冰凉凉还硬,她一瞧,是枚胸针,中间是个x的字符。
有点酷,秦悦别上,顺便替怀中人夹在肩膀上。
地洞有点长,中间拐弯抹角的,有很多人守在各个正确的路口。
黑衣人总会将一枚差不多的胸针给他们看,再带着秦悦两人穿过门。
最大的一扇门,熙熙攘攘的。
“两位跟紧了。”
秦悦,“嗯。”
黑衣人带着两人走进去,路上有很多的房间,一些地方有舞池和舞台,还有一些关着门灯光暧昧,开着房间的赌坊也开着门,眼都红了的赌徒围在赌桌旁边,一个劲的喊着开。
秦悦目光自这些奇奇怪怪的屋子穿过,心底一个劲的咂舌。
果然奢侈和虚无一直都存在。
她看的津津有味,忽然低头。
许朝暮淡漠的目光自屋子里扫来扫去,格格不入。
熟悉的手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眼前一片黑暗。
“听话,这些都不能看。”
秦悦小声的哄着许朝暮。
黑衣人在前头听到了,嘴角抽了抽,扫了眼整个都显得不是非常正经的娱乐地方,到底是止住了想要回头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