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橘近来奇怪的和贺天关系不错,起码行军床也肯给贺天躺了。
刚刚它就在贺天旁边圈着,毛茸茸的一团看上去就可暖和了。
现下微微睁着眼,琥珀色的猫眼奇异的看着贺天。
贺天拍了拍快要开花的屁股,坐起来。
行军床不是很大,板子一翘整张床毫无缝隙的和了起来。
“咋这么倒霉?”
说完他又去拿水壶,是个保温杯,乍一看还挺大的。就那种老年人经常握在手里,冬天拿着泡一杯茶的那种。
这还是在常泗的空间里找到的,虽然谁也不明白常泗怎么会把这么个保温杯放进去。
贺天拧开瓶盖就仰头喝了一口。
苏抚闭上眼,大晚上的都在抓着紧休息。
“呸呸呸!”
苏抚再度睁开了眼,便瞧见贺天捂着嘴巴,一个劲的在咳嗽,嘴巴上全是毛。
他下意识的就将目光投向了大橘。
橘色的一坨身体一僵,本来蜷缩成一坨在睡觉,现在迈着步伐,小心翼翼的伸出一爪,对上苏抚了然的目光,琥珀色的眼张牙舞爪的瞪了老大。
苏抚一笑,若无其事的转过了头。
贺天将一嘴的毛给吐了,郁闷的盖上了保温杯,目光一转,盯上了大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