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暮抬眼望前视镜,“嗯,早早就看上了我。”
秦悦望着前视镜里那好看的浅色眸子,眸子弯弯含了一湾水般。
“可不是。”
等天上的太阳从东边渐渐转向正中时,卡车也停了下来。
秦悦找了个阴凉的树荫停了车,一下车先注意到了不一样的贺天。
她左看看右看看,一秒后侧过头,摸了摸自家少年的脑壳。
手还没伸上去,就叫人一把给握住,牢牢的抓在手心里,热乎乎的,是两个人的体温。
贺天摸了摸自个的头发,罕见的没那么二哈似的满地方踱步,他悄悄的蹿到一边先躲大树下了。
苏抚下来一眼没看到贺天,他好奇的左右望了望,先是瞧见了树荫旁边s大树的大牙,目光接着一侧,就瞧见了某个爆炸头,看着很熟悉的人。
“贺天?”
他语气里带了点不确定,走过去拍了下对方肩膀,才发现顶着个爆炸头的果真是贺天。
“扑哧,”他当即笑出了声。
贺天更郁闷了,蹲在那和蘑菇一样死活不肯回头了。
杭白梅军装扣子难得解下了最上面那一颗,丹凤眼微眯惬意的很。
秦悦握着许朝暮的手禁不住晃了晃,“哟!啧啧啧。”
杭白梅依然笑着,折腾一回贺天那嘴欠的家伙,即使明着听到了秦悦的打趣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