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颜生?嗯……”奚勤一边拆怪味鲫鱼的外卖盒子,一边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才道:“我跟她虽然是一个经纪人,但的确杨朝最照顾她,理解,她火捧她很正常,我没意见,但是她好像不服气什么一样,总是在某些地方刁难我,君子不计较,她就跟小狗一样咬着不放……我也想不明白,我话都没怎么跟她说过两句……”
奚勤说得太自然,余恩却觉得有一丝奇怪,但一时间又不明白哪里不对劲,将信将疑地盯着他:“哦……那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就算是她炒作的,也不怪她?”
“怎么可能?该承担造谣后果的一个不能少,”奚勤嘴里理着鲫鱼刺,口齿却非常清晰,“我只是谢谢她,给了我一个跟蜜蜂娱乐解决的正当理由,呵呵。”
余恩越发觉得奚勤是在对他隐瞒着什么,最后还是没问出口,奚勤有小秘密不给他说可能也是出于什么考虑,至少他们彼此虽然面上不谈,但心里都认为对方是最信任的人。
不过直到后来网络上曝出了一张照片,余恩才明白了奚勤对他的隐瞒到底是什么,那都是后话了。
奚勤打理完了一半鱼,给满是豆豉和辣椒的鲫鱼翻了个身,才对余恩说:“下午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呢?”
“打会儿游戏,下午四点的飞机,要回俱乐部那边谈解约了,来送我吗?”余恩一直悄悄地打量着奚勤,想从他的反应中发现端倪。
果然,奚勤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呃……可能来不了了,你好好谈,我在背后支持你。”
余恩明白了,一把过去恶狠狠地揉奚勤的乱毛:“我就知道!今天下午出门干嘛?约会?重色轻友!”
“请成总吃饭!人家帮了我这么多次,我不得回礼?”奚勤别扭地推开余恩。
最后,余恩还是忿忿地接受了奚勤的背叛,自己一个人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谴责地盯着奚勤打理邋遢的自己,脱下了松垮的黑白卫衣,穿上了一身带着灰色的毛呢外套,墨绿色的高领毛衣衬得皮肤雪白。
“……怎么样?”奚勤斜挎上了个黑色背包,青葱得像个才毕业的大学生。
的确,如果奚勤没有退学的话,二十二三岁刚好是大学毕业。
余恩只能直男点赞:“帅!好看!话说……还不知道你这么会打扮,穿成这样……真不是去约会?”
奚勤白眼都懒得给他了:“不是,谈正事,很严肃的正事。”
“去哪儿谈?”
“猫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