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池尝了尝,的确很鲜美,就是有点美中不足。
阿池:“勤哥,你肯定很会做菜吧,行家啊。”
奚勤却摇头,看着煎鱼的目光不太一样:“我不会做,只会吃,豆酱煎鱼我外婆经常给我做……可惜她不在了,我也再吃不到那个味道了。”
阿池一时间不敢说话了,嘴里的煎鱼也不香了。
奚勤恍惚间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今天还是她老人家的生日……怪不得,我就吃到豆酱煎鱼了……”
似乎是睹物伤怀,奚勤起身离席了,原本冷淡的面容夹杂着郁色,阿池大气都不敢出。
目送着奚勤一个人落寞的背影,他莫名觉得心有不安,赶紧给成骐成总汇报了情况,成总让他密切关注着,必要的时候联系成蹊,另一个成总。
阿池像是得到了保卫勤哥脆弱内心的使命一般,尽职尽责地跟着奚勤回房间,他住在奚勤隔壁,比较方便听动静。
此时,一个酒店服务员正巧从奚勤房间出来,阿池连忙问:“请问隔壁这位在干什么?我是他朋友,他心情不好我不放心他。”
服务员知道他们是一拨人,就说了:“哦,这位客人要了瓶老白干和酒杯,我问他还要不要下酒菜,他说不用了,哎我们这边的特色菜……”
服务员还在叭叭地说着什么,阿池已经听不清了,勤哥居然喝酒?还是老白干……
他抖了个机灵,连忙拉住服务员:“你们这儿的老白干多少度啊?!”
“五十二度啊,”服务员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哦对了,多水灵的小伙子,不知道是怎么的要喝酒,眼睛还红红的跟哭过似的,是不是受了情伤啊?”
阿池没理会服务员的八卦,连忙打发走了她,跟做贼一样悄悄地趴在奚勤门缝边,听里面的动静。
房间里,奚勤盯着这杯纯净的液体,心里一横,把它当水一口就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