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次?”
“成哥你也是?”
“嗯,我轻点。”
“那你怎么这么能干……不是!再轻一点!疼!”
“疼你就咬我……”
然后就是换来成蹊满身的痕迹,比奚勤自己身上的还多,不是被咬的就是被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谁上谁下呢。
奚勤埋在被子里咕哝了片刻,才抬起了头,担忧地看向成蹊身上的抓痕咬痕:“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成蹊正把粥送到奚勤的嘴边,闻言愣是笑出了声:“你真当你是小猫呢?”
奚勤忧心忡忡:“我听说人咬的也有可能……”
成蹊直接把粥怼进奚勤的嘴里让他闭嘴了,有些头疼地跟他解释:“这是情趣,宝贝儿……但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好动啊,狂犬疫苗不用打,指甲给你剪了还差不多。”
奚勤讪讪地瞧了瞧自己的爪子,嘟囔着“也没多长啊就这么点”,一边把手藏了起来,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张嘴等投喂。
成蹊把粥给他喂干净了,俯身吻了吻这张带着鲜甜味道的嘴唇:“勤勤,你其实更该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还能爬起来吗?”
奚勤一门心思想着成蹊去了,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这传说中巨轮碾过的酸痛他才逐渐回味了过来。
挣扎了半天,奚勤彻底放弃了:“……动不了了,你抱我。”
成蹊就等着他这句话,一把将他从床上抱下来,扶着他的腰在洗手间洗漱。
奚勤看着镜子里容光焕发的自己,其实除了浑身酸软和某个地方的幻痛,身上干爽自在,成蹊在他迷糊的时候就给他清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