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弋:“……”
两人出门的时候一切都正常,问题就出在合上门的那一瞬间。
“把门关上,不然迪宝跑了又要找。”肖纷迪每次叫这只狗的名字都有一种叫自己名字的错觉。
“好。”
岑弋正准备带上门,一只雪白的球状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赶在门合上的最后一秒钟挤了出来。
“汪汪。”
两个人看着那只绝尘而去的色狗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绝望和无奈。
丢狗丢习惯了,自从摸出了规律之后,迪宝跑出去两个人再也没有去找过。
迪宝基本每天会出门一次,有时候是他俩出门的时候带着出去溜一圈,但大多数时候是自己趁着人不注意溜出去,每次都有个雷打不动的定律:每次溜去哪儿了都找不到,都会叼着一条黑白相间的蕾丝边女士三角裤回来。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了一个星期,岑弋家一楼阳台上的黑白相间三角裤慢慢从两条变成了七条。
一个没有女主人的家里,挂了七条一模一样的女士内裤,着实诡异得厉害。
“岑弋,你能不能别再帮它晾内裤了?!它自己爱叼着你就让它叼着啊!”肖纷迪手里拿着撑衣杆,愤然道:“还有,为什么你家连升降自动收衣杆都没有?你家怎么都是这种几百年前的古董?”
“不过也合适,古董肯定要跟古董才能和睦相处……”肖纷迪拿着杆子垫着脚去购衣架,嘴里边儿一边嘟囔着。
“干嘛呢你?”岑弋穿着睡衣循声来到阳台,昨晚忙工作睡得晚,一大早就听他叽叽喳喳的叫唤,被他吵得脑仁儿疼。
“你自己晾上去的,你自己来收!”肖纷迪气鼓鼓地把手里的撑衣杆往上一捅。
下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顶飘落,紧接着视线一暗,脸上被一块布料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