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被转得晕头转向又挣脱不得, 恼羞道:“快放我下来!”
“我不!”乐天无比激动, 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按住他的手腕凑上去要亲。
唐秋怎么想怎么觉得现在的姿势不大对劲, 咬牙威胁道:“臭小子, 快放开我,否则我就,我就……”
色令智昏, 乐天彻底忘了长幼尊卑, 失了伦理法制,小痞子似的说道:“怎么样, 你就叫救命?来嘛,随便叫,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谁知忽然下ian一j,只觉一只脚抵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顿时冒出了一背冷汗, 唐秋嘲道:“否则我就让你从此老老实实当个娘们儿。”
乐天立刻举起双手讨饶道:“别啊,这可是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部位, 你下半辈子的幸福还要指望它呢!”
“谁指望谁还不一定呢。”唐秋弯起嘴角,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乐天捂着裆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别踢我。”话刚出口,倏然, 唐秋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整个人拉进自己怀里,对准那张喋喋不休的粉nen红chun,慢慢印了下去。
这次的wen来得那么温柔,仿若一道来自春天的细雨微风,轻轻化开了乐天嘴唇,身体,以至心扉。唐秋充满了耐心和信心,不急不徐地xi shun他的舌头,逐步加shen这个悠长的wen。纵然老司机如乐天,不禁也沉沦在这份缱quan温柔当中,不可自ba,情不自禁地yi语出声。
唐秋松开口,放乐天得空大口呼吸,留恋地wen着他的眼睛,呢喃道:“我的宝贝,我的甜甜。”
然而,在虚掩的门背后,他们看不到的阴影之中,一只因过度用力而青筋暴起的手紧紧攥着一只精美的小礼盒,礼盒尖锐的棱角刺进肉里,而手的主人却浑然不觉。如果这时有人看到他的眼睛,一定会被吓得一跳,因为平时的他是绝不会表现出这样的神色,那双本来斯文俊秀的眼睛里,是比地狱油锅中煎熬的罪恶灵魂还要可怖的神情,悲伤的、愤怒的、怨毒的、藐视的……种种,除了满足和幸福,所有的神情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