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俪君刚才说过了,吕浒当成了户部尚书,既然吕浒跟言桑的父亲一直是对立的关系,那么,吕浒得势以后,肯定不会让言桑的父亲好过。
言桑面色凝重,心底的担忧越来越重。
王俪君话里的意思,她当然明白。
吕浒得势,肯定会除掉父亲这颗眼中钉。
父亲跟兄长在牢房里的处境,极其危险。
“言姐姐,我知道令堂跟令兄的罪名迟迟还未下来,可你应该知道,如果令堂跟令兄继续留在监狱,不等朝廷的判决下来,令堂与令兄就已经遭了他人毒手。”
这话不是在危言耸听。
她说的,都是事实。
等待判决还需要一个过程,在这个存在一切可能性的过程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只要吕浒打通一些关系,想除掉言桑的父兄绝非难事。
思及此,沈清平脑海里窜出一串问号。
为什么言桑的父兄能够安然无恙地在监狱待到现在呢?
按理说来,吕浒已经顺利地除掉言桑父亲这个竞争对手,坐上了户部尚书的位置,在此期间,吕浒随时随地都能够对言桑的父兄动手,为何却等到了现在?
这里面,怕是没那么简单。
而吕浒为官多年,都是在官场里打滚的人,绝对不可能忘记除掉言桑父兄。所以,言桑父兄能够在监狱之中待到现在,一定是有人暗中保护。
言桑的脸色愈发难看,她忽然抓住沈清平,由于没能掌控好力道,手指在沈清平过于娇嫩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印,“沈妹妹,只要你带我去监狱看望父兄,今后,但凡是我言家能够翻身,我一定跟你义结金兰,并且让父亲收你为义女,让他像对待我一样对待你。并且,我在此跟你承诺,无论将来发生何事,只要我能帮你的,绝对会不计后果地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