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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有道理。
好像她要是不以身相许的话,就很白眼狼啊。
不过在没有确定好以前,沈清平觉得,暂时还是当一只白眼狼比较好,当下,她转移话题:“我在云公子府上耽搁许久了,估计母亲该担心了,云公子,不知道你能不能派人准备马车送我回去呢?”
这般暧昧的情况之下,她肯定是不能留在寂云庄过夜的。
云修看出她想回去的想法,也没有出言挽留,他知道要给她时间去适应,并未强求,“好,我这就让戚管事去准备马车。”
沈清平松了口气,“多谢。”
还好云修没有缠着她不放,不然,她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很快,戚管事准备好马车。
大雨过后的地面积着一滩滩水,寂云庄的下人踩在走廊上发出声响,积在地面上的水被鞋子踩到,溅起水花,打湿了部分衣裳。
云修抱着沈清平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里,沈清平面上安静稳重,实则心里乱糟糟的,耳边,是马车摇摇晃晃的声音,还有时不时的翻书声。
对比她的慌乱,云修的淡定则让她无比嫉妒。
怎么她还在乱想,他就能够做到淡定呢?
而且他从寂云庄出来以后,只字不提以身相许的事情,就好像是彻底将这件事情忘了一般。
沈清平越想,秀气的眉毛便拧成一团,小脸也皱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