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白费口舌了。
沈氏非要这么想,那就这么想吧。
孟鼋命管家带来人,将沈氏控制住,然后将院子里团团围住,瞅了眼脸颊跟衣衫到处都染着鲜血的沈清平,“命人去请大夫。”
到底还是他的孩子,就算生不出来疼爱的心思,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受牵连。
沈氏骨子里的扭曲心态和偏执是说再多都没办法挽救的,只有聂氏傻乎乎的还把沈氏当成是一个正常的人来对待。
而他,早就清楚沈氏是个魔怔癫狂的人,很多话干脆不说,直接做便是。
在这一点上,沈清平的想法跟孟鼋不谋而合。
沈氏是真的精神状态和心理状态有问题。
当晚,沈清平被带到了新的住处,她在白襄的伺候下换好衣物,额头的伤口也被大夫处理了一番。
她摸了摸蒙在额头处的一层纱布。
大夫说,这道伤口太深,以后估计会留下疤痕。
疤痕就疤痕吧。
总归还是活着的。
白襄整理了一下沈清平的衣物,想到她才从沈氏的魔爪里挣脱出来,冰冷的面容稍稍放软,“夫人过分了。”
是非常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