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一片死寂,惠江只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他低头发现自己和时泽清的姿势很微妙。

房里,惠江正压在时泽清身上,手也搁在对方的t恤里,房外,郝途冷冷地盯着他俩。

没人说话,气氛变得很尴尬,惠江赶紧收手,僵硬地从时泽清身上爬下来,在地上找拖鞋,却发现刚刚闹得太疯,把鞋子踢到了门口。

可门口站着郝途呢,脸黑得和他家铁锅有得一拼,这让惠江哪敢过去捡。

时泽清理着头发坐了起来,他衣裳凌乱,却对郝途笑了笑,“我们刚刚在玩呢。”

“玩?”郝途眯眼冷笑,觉得时泽清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耀武扬威地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也不看看几点了,不用回学校了。”他后半句话是对惠江说的。

“回,立刻回,”惠江捡起拖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现在的郝途。

郝途深吸了口气,“拿包走人,”出门前他瞥了时泽清一眼,眼神冰的吓人。

“惠江,你干嘛这么怕他,”时泽清不解,“而且他有病吗?凭什么吼你。”

“郝途就是这样的脾气,”惠江这才想起自己进房间的目的,提起电脑包背上,“但他人还是不错的,可能嫌我们太墨迹了,走吧。”

三人提着行李下楼,惠江感觉郝途真得生气了,但他想不明白原因,只能保持沉默装隐形人。

郝途叫好了滴滴,下楼就让他们坐上了车,他其实很想把时泽清撵走,可知道这不切合实际,只能忍下怒意,等和惠江回学校再说。

“你,坐前面去,”郝途示意时泽清。

时泽清不悦,“为什么?我想坐后面。”

“废话什么,这车是我叫的,你不想坐可以下去,”郝途这人说话就是拽。

时泽清被惹恼了,“你可有够幼稚,不坐就不坐,”谁缺这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