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悠闲地拨了个电话给费冬:“冬哥,我回国了。”
费冬这几天联系不到她都快急疯了,对着手机苦口婆心地就是一通劝说:“一诺啊,我的祖宗欸~接个好剧可不容易啊,不能像以前那么任性知道吗?”
栗一诺无比耐心地听着他一顿絮叨, 然后乖巧可爱地说道:“知道啦冬哥, 我倒个时差,下午就进剧组。”
其实本来请假是请到明天来着。
刚进门, 栗天霸就“嗷呜”一声扑了上来,在她腿上各种蹭。
栗一诺抱起肉团子掂了掂,“不错嘛, 又重了,看来你也没有想我想得吃不下饭。”
然后指指沙发上的猫玩具,“不过你这样老是跑到不该我们去的地方,等他回来又该生气了哦~”
陈伯笑眯眯地上来打招呼,给她端来一杯暖暖甜甜的柚子茶。
“陈伯,上次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栗一诺见到他才想起这个历史遗留问题。
都怪这几天过得太high了。
“夫人,您那杯饮料里的确被下了东西,是具有致幻和催情作用的药物。”陈伯顿了顿又补充道:“量还不小。”
“还挺看得起我。”栗一诺随意撸了撸傻儿子的的毛,“指使那个侍应生下药的人是谁,查出来了吗?”
陈伯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们要到了警局内部的一些资料,可是很奇怪。这个人坚持说自己没喝过那个药,连测谎仪都测不出来。至于给您下药的事情,他都说是自己做的没人指使。”
“是吗?”栗一诺疑惑地问道:“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后来用了些非常手段,他倒是说了个名字。”
陈伯恭敬地说道:“只可惜那样问出来的不能算证据。而且因为他查不出他服的药从哪里来,警局那边对审讯结论也持怀疑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