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道理的样子。
纪萌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一个鸟待着,他仿佛分成了几块,思维和身体分开,感受和理智分开,每根神经都在短路,说话做事浑浑噩噩。姐姐们叫,他也找不到理由不去,那就去吧。
在山上,陪客又是薄氏五兄弟和纪萌这样的,嗨也嗨不出什么花样。沐叔夫夫早躲了出去,别墅里堆着吃的喝的,投影大屏放着选秀视频,仔细看,内容跟四姐妹没什么关系,全是其他小姑娘的表演剪辑。
唯一特别的是桌上一个貌不起眼的坛子,亮姐献宝般给五兄弟介绍,那是她哥自酿的灵酒,用的仙人留下的方子,可宝贝了,她们好不容易才磨来一坛。
“今天我们有口福了,但不能给萌萌喝,他上次喝这个酒醉了一个周,满山跳舞,硬要我们说他跳得好不好,笑死妖了。”
“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啊?”薄咏春疑惑地看纪萌。
纪萌回过神来,发现大家的话题早转移了,他的反驳差不多晚到了一年。
“没什么。”他低头吃自己的。
奇怪,山上的菜蔬果子质量怎么下降那么多,连阿越从菜市场买的普通种类都比不上,饮料也难喝。他一样样尝过去,每一样到了嘴里都索然无味。
纪萌眼睛在桌上扫过,端起他没尝过的最后一样。其他妖要阻止的时候,满满一杯灵酒已经被他灌水似的灌下去。
“不觉得辣口啊?”楚姐递过去一杯橙汁。
纪萌没接橙汁,脸上浮起一个傻乎乎的笑:“终于有个有味道的了。”说完一头栽桌上。
一声叹息飘进耳朵。“算了,让他醉着吧,醉了舒服点。”
纪萌想说他没醉,他脑子清醒着呢 ,但他张不开口,力气都顺着脚底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