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三三两两离开,只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坐在位置上没有动,等到厅里只剩下主座上两人他才上前对着月泽行了一礼:“少主,今日家中备了薄酒,可否请少主同圣女赏脸到寒舍一聚。”
“二长老如此盛情,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躲在一边的人看着三人一起从议事堂出来,急忙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月泽若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二长老拍拍她,笑的一脸慈祥:“无妨。”
二长老家中倒真是备了美酒佳肴,不过只有何安安一个人独享,另外两个还没上桌就到一边小声商量事情去了,侍女殷勤地伺候着她用饭。
出来的时候月泽还是一副淡淡的神色,二长老脸上满是遮不住的忧愁,见何安安看向他们又换上一脸平和的模样。
反正就是商量了不想让她听见的事情呗,何安安收回视线佯做无所谓的样子,月泽坐到她身边,用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对边上的侍女说:“拿壶桃花酿来,这竹叶青二长老是受不住了。”
二长老面色一变,瞪了眼月泽:“你就眼馋我的桃花酿!哎、哎,去拿吧。”
见侍女就要离开忙又加了句:“只准拿最小那种。”
“是。”侍女忍着笑退了出去。
月泽笑了笑,突然正经起来:“在下有一事相求。”
二长老愣了下才点头:“少主但说无妨,老朽能帮的自当尽力。”
“那请二长老帮我看看圣女体内的蚀月草可还有解。”
二长老摸了摸胡子想了会儿才看向何安安:“烦请圣女把手伸出来。”
他却不是要把脉。
在碗里倒了半碗竹叶青点燃,二长老从怀里掏了一把匕首出来,在火上过了一遍。他握着匕首在眼前的手腕比比划划就是不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