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最好, 不过你还是早些回去陪陪琥珀, 春宵一刻值千金。”元悦见魏琳依如此心宽,于是揶揄的说道。

“公子取笑奴家。”魏琳依听罢脸臊的通红,可心里确实时时刻刻惦记着琥珀。

元悦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眼光扫到墙上那一副被遮住卫慕隐的画轴,想起过几日就能看到卫慕隐的真容,心中不免兴奋起来,再次催促魏琳依赶紧回去。

“此次回去,只停留如日,况且卫慕府中甚也不缺,你也不必收拾太多物件。”元悦说罢,直接走到魏琳依面前,竟然抢过她手里收拾了一半的行礼,将她连推带搡的赶了出去。

魏琳依心知公子想让她多些时间和琥珀相处,也不恼怒。

等元悦独自在房中之后,她急忙将那副掩人耳目的画取了下来,露出卫慕隐的画像,她饶有兴趣的欣赏了好大一会儿,不由得心荡神怡,可这种情绪又马上被她刻意的压住,不敢放肆。

入夜,元悦难以入眠,本来调整好的作息再次被打乱,睁着眼睛,看着光秃秃的屋顶,耳畔再次想起从隔壁传来的妩媚动人的低吟,还有伴有卧榻咯吱扭动的声音。

元悦举手捂住耳朵,可这声音像是有了魔力,怎么也防不住,直往自己耳朵缝里钻来。

“不知疲惫么?”元悦腹诽了一句,狠狠的转身侧卧,正巧目光对上了墙上的画像,脑中回想起魏琳依对床笫之事的讲解,不禁浑身燥热起来。

“还是被魏琳依这人教坏了。”元悦感觉到从未有过的骚动,尤其看到卫慕隐半遮半露的胴体,更加叫她心痒不止。

元悦就在这种躁动中,迷迷糊糊的睡着。

“元悦,今日成婚,你我就是夫妻了。”卫慕隐的身影出现在元悦的梦中,轻启红唇说道。

“你……”没有等元悦说话,就看到卫慕隐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那诱人的嘴唇再次触碰到自己的耳畔。

“你我今生是大仇人,来世我还会如此对你。”卫慕隐的语气骤然变了,那张美艳的脸蛋也仿佛变成十八层地狱的勾魂鬼,既勾人心神,又叫人恐惧。

元悦猛地吓醒,觉得身上侵着寒气,她低头看了看,浑身已经被冷汗浸。

“竟然被这厮迷了心神。”元悦想起方才那梦,梦境与现实淆杂在一起,她脑中混乱,又恼火自己没出息,只是看了看卫慕隐的画像,就晚上梦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