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悔自己大喇喇的将箱子拿到元昊面前,早知如此就该藏好了。

元昊也不用卫慕隐自己动手,亲自上去左右翻找,将掩人耳目的布匹全都取了出来,看到里面赫然都是画轴。

他也不嫌麻烦,又将画轴展开,发现这一应画中都是与床笫欢爱有关的主题,但从画面上看,竟然都是女子一个人在做戏,并不是男女同在,他无法想象王妹是从什么地方购的,更加无法想象她送给元悦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元昊将每一幅画都把玩了一番,心里的怒火若是能化形,现在他头发都烧着了,可还是佯装好脾气。

“有劳王妹给本王讲解一番。“元昊指着如此之多的羞耻之画问道。

“那多难为情啊。”卫慕隐故作娇羞的说了一句,还打了一下元昊的胳膊。

元昊看着卫慕隐矫揉造作的模样,只想掐死这个王妹,她现在才知道难为情,那购买这些画卷的时候,为何好不知羞。

“那你要拿这些干何事?”元昊按捺住脾气,继续问道。

“啊呀,王兄你为何总是问这么古怪的问题,这些物件的用处不一目了然么?”卫慕隐脸臊的通红。

掐死她一了百了,元昊心中这个想法更加加深。

“你这是打算和卫慕公子鸳鸯相伴了?”元昊尽量委婉的问道。

“她是驸马,是我的夫君,那这事儿也避免不了,算是增加些情趣。”卫慕隐虽然脸上红潮不减,可话却说得放肆的很。

“你百般阻挠本王与王妃圆房,我们可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而你和元悦刚刚赐婚就想着行房同居,枉本王对你百依百顺,而你对本王太不够公平了。”元昊的语气委屈,觉得这个王妹太双重标准了。

卫慕隐听到元昊极其委屈的语气,却一点不心软,前世之事币不能再发生,就算元昊将自己就地正法了,她也会阻止。

“我俩就算提前胡来,也不算是违背礼教,而姐姐礼佛已久,算是出家人哪能轻易破了色戒。”卫慕隐振振有词的说道。

“什么不违背礼教,毫无说服力,你这些东西一个不准带走。”元昊深知王妹开放,可还是不能让她如愿,让她也感受一番求而不得的感觉。

“赐婚的是你,让我去看她的是你,现在你又如此态度。”卫慕隐愤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