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恭迎公主大驾。”野利乞坐在马上又喊了一句。

"真是讨厌的很,难道看不出本公主不待见他么?“卫慕隐在马车中低声埋怨了一句。

马车擦着野利乞的身边径直向府衙走去,琥珀路过野利乞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心里不禁觉得此人自负傲慢,既然是恭迎公主,他都没有从马上下来,可见对公主没有半点尊重。

野利乞无奈,策过缰绳,跟着公主的马车后面走到了府衙的门口。

党卫慕隐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坐在高头大马上的野利乞,又扭头看了看趴在长椅上,身负重伤的元悦,心里极度的不平衡,若不是他一意孤行,让元悦带着先锋部队深入巷战,元悦也不可能受到重创。

“我叫人来抬你出去。”卫慕隐说道。

“我自己能行,此刻不能让野利乞看扁了。”元悦挣扎着勉强坐了起来。

卫慕隐看她倔强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心里打定主意要给野利乞好看,让他知道欺负元悦是什么下场。

“野利将军辛苦了。”卫慕隐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没等野利乞说话,首先开口。

野利乞愣了一下,赶忙一拱手,算是见礼了。

“将军果然是策马奔腾之人,连见了本公主都不舍得从高头大马上下来。”卫慕隐嘲讽的说道。

野利乞不是个傻子,公主如此一说,本能的想要从马上下来,可看到元悦也从马车上钻了出来,心里冷哼了一声,若他此刻下马行礼,那不就等于给元悦同样行礼。

“公主说笑了,本将军骑在马上,才能指挥西夏将士打胜仗。”野利乞说罢,一策缰绳,率先进了府衙。

“看来我出来的不适时宜。”元悦看着卫慕隐气的脸憋得通红,自嘲的说道。

“哼,看来本公主不给点儿颜色看看,他就蹬鼻子上脸了。”卫慕隐狠狠的说道。

魏琳依见元悦从马上下来,赶忙过去搀扶,扶着她踉跄的下来。

“听说宋朝凉州的守城官员就吊死在这里。”李茧本来一直站在队伍的末端,看着野利乞和公主对峙,见公主她们要走近府衙,立刻上前几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