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惟德并没有着急应诊,而是斜眼看了看卫慕隐,又真身看了看元悦,抚着白须笑了。
“老人家,你笑何事?”元悦不解的问道。
“笑这天底下真是多奇闻异事,你们二位女子竟然像是一对儿有情人。”王惟德故弄玄虚的说道。
“你从何看出?”卫慕隐接话说道,说完她就后悔了,自己怎么如此不打自招。
“你们二人眼中有爱,一眼便能看出。”王惟德说罢,就径直走到李茧的身前,弯下腰看着李茧的眼睛,又从背着的行囊中找出棉垫,放在李茧手腕下,开始诊脉。
“他怎么看出我们的关系?”卫慕隐还是不接,小声和元悦说道。
“我感觉此人必不是普通人。”元悦看着王惟德诊脉的架势,就相信他一定能救得了李茧。
“他受了毒,但毒不至死,在下对针灸颇有心得,想要保住眼睛,此次医治需当以银针刺伤口处,放学出毒血。”王惟德边说边收起棉垫,面向二人说道。
“要在脸上行针?”卫慕隐秀眉一蹙重复了一遍。
元悦看着不省人事的李茧,心中下定主意,眼前的郎中一言一行都透露出不凡,再者没有其他的郎中,此刻只能孤注一掷。
“嗯。”元悦重重的点了点头。
“行针之前,在下还要再问一句。”王惟德说道。
“老人家你请说。”元悦心里焦急,心想难道郎中都是这等态度,遇到这么十万火急的情况,也能安稳如山?
“你们二人既然是一对儿伴侣?可想过房事愉悦?”王惟德大喇喇的问道。
此话他一出口,元悦和卫慕隐下巴颏下点掉了,二人脸一起臊的通红,均想这个老头怎么如此心术不正,在这么紧要救人的关键,想起问她们二人隐私的事儿。
“老人家……你这……是什么意思?”元悦磕磕巴巴的问道,她不敢得罪这个郎中,但心里已经好大的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