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时半会儿可见不到王爷。”卫慕山喜想到元悦二人要去衡山,没准元悦真会带着此人去衡山。

李茧以为卫慕山喜所指元悦和公主会在凉州停留养伤,也不接腔,王爷在他临行的时候说过,如果元悦没有谋反的心思,也不能代表卫慕山喜没有谋反之心。

卫慕山喜扭头也看了看元悦的屋子,然后摆出西夏第一朝臣的姿态,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茧一直鞠躬目送卫慕山喜离开,走到门口,缓缓的敲了几下门。

“在下李茧前来拜见公主和驸马。”李茧在门口通报说道。

屋中的二人已经将信笺写了大半,听到李茧叫门,互相看了看。

“你当真要明天就启程么?”卫慕隐担忧元悦的伤势,试探的问道。

“我有不好的预感,我们在凉州多待一天,就会有诸多的麻烦,野利乞回到兴庆府朝中,尚不知还要告我什么状呢。”元悦虽然也觉得仓促,可离开凉州区衡山已经刻不容缓。

“今天晚上要辛苦琥珀和魏琳依收拾行李了。”卫慕隐说道。

元悦心思一沉,此次出行她本意是要带着李茧一同出去,可自己的是女子的事情该怎么和他开口说呢?

李茧站在门口,见里面没动静,又通报了一声,这才听到里面让他进去的声音。

“你来的正好,去将琥珀和魏琳依一同找来,我们夫妻二人有一事要同你们商量。”元悦开门见山的说道。

第二天清晨,一架马车已经准备就绪,稳稳当当的停在凉州府衙的门口,李茧穿戴整齐,背着一个蓝色的布囊站在马车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