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操心。”霍泽冷冷的道:“我自己会安排。”
沐浴完毕,霍泽穿着亵裤,俯卧在窗前的矮榻上,两名姿色姣好的年轻侍婢在榻前跪下,一个将药膏涂抹在他背上,双手灵巧游走,轻轻揉按着,一个替他按摩着足底。
霍泽从几上拿了一盏雪浸碧香酒,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身心舒畅了许多,瑞喜进来,在他耳边禀道:“二爷,大爷来了,在外面等着见二爷呢。”
霍泽道:“你去回他,就说我睡下了,明儿再去见他。”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道:“哟,这才进宫当了一天差,连兄长都不见了?”说话间,霍淞已掀起竹帘进来。
瑞喜忙垂手侍立,那两名侍婢也停下手中的动作:“见过大爷。”霍淞白胖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都给我出去。”他在霍府地位仅次于霍牧,说出的话无人敢违拗,瑞喜等三人看都不看去看霍泽,便灰溜溜的离开。
霍泽将酒放下,从榻上跳起来,恼怒的道:“你这是做什么?”
霍淞拉了把椅子坐下:“看你这样子,似乎对父亲安排你进宫有很大的怨气啊。”
“哼!有什么可怨的,反正好的事情也轮不到我头上。”
“好的事情?你可知道你和吕胤等是大燕立国以来,仅有的被硬塞进御林铁卫军的几人,若不是太后要保柴彪的命,也不会答应父亲这个条件。”霍淞扫视着他,冷冷的道:“瞧你这德行,哪有半点将门之子的风范?你也是从小习武过来的,根基不可谓不扎实,若不是这许多年来放纵无度,沉迷酒色,把身子掏空了,何至于一天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