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嗤一声,心道来日方长,总有一百个法子让她招认。
想及此处,酒气有些上头,忙了一日的确乏了,起身吹灭了灯。
屋外蝉鸣此起彼伏,闷燥了谁的夏日夜阑。
翌日一早,谢与棠正在院内练剑,忽闻屋内“啊啊啊!!”的一声长啸,他面色俊冷,将手中的剑扔给德荣,往屋内走去。
德荣见状头皮发麻,想他昨夜走时二人你侬我侬,两两相好麽,怎得一夜间如同仇人。
谢与棠刚绕过屏风,看五花大绑的柯缓缓正坐在榻上狂躁的挣扎着。
“你、你这个禽兽!”柯缓缓劈头盖脸骂道。
谢与棠面色严肃,视线扫过榻上,匆匆将头别过去。
一滩血迹,印在褥子上。
柯缓缓早晨昏沉醒来,口干舌燥,屁股还有些疼,完全想不起来昨夜发生了什么,却见自己被捆,又穿着里衣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身边还有睡过的痕迹。
最重要的是,自己身下这滩干涸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若不是谢与棠昨夜趁她醉酒行了禽兽之事还能是什么?她……就这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柯缓缓见祸首不敢看她,明明就是心虚的模样,气的她不打一出来,含着泪怒声骂去。
守在门外的德荣听了个七七八八干着急,匆忙去找七爷,他最是聪明,肯定有办法解决这些事!
谢与棠沉声道:“我昨夜并未碰你,早晨我起身时还不见这血迹,莫不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你个敢做不敢当的王八蛋,你等我松绑了跟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