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记错了,我是从窗户偷溜出去的。”丁诺萱明显有些紧张。
伏成溪看着丁诺萱的眼睛,很明显不打算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他总觉得,丁诺萱能从解语轩逃跑,一定是有人相助,相助她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费尽心思想要抓的人。也就是那个采花贼!
“帮你逃跑的人,是不是就是我们要抓的‘采花贼’?”看丁诺萱不打算招供,他便直接了当的问了。
“不是,不是!”被伏成溪这么一问,丁诺萱慌忙解释:这伏成溪看事情的眼光也太准了吧!她虽然极力掩饰,但是觉得自己快要掩盖不住了,“我是顺着房檐偷溜出去的,二楼那么高,我自然没办法安全的跳下去,喏!你看,这就是我跳下去时弄伤的。”
丁诺萱掀起袖子,露出胳膊上长长的血痕,由于经过了一段时间,血迹已经干了。手臂上的伤,她倒是没有瞎说,昨天她逞能,非要自己跳下去,就把胳膊弄伤了。不过夜色太深,她没有注意到手臂上伤的这么重,还以为是小伤,便一直没放在心上。今天天亮后,才发现伤痕又深又长。
看到丁诺萱手臂上的伤,伏成溪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些,“受伤了怎么不早说?”那手臂上的血痕又长又深,还有些泛红,看起来像是发炎了。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凶巴巴的。”丁诺萱撇了撇嘴,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这么一说,到觉得胳膊上的伤口开始疼起来。本来这事是丁诺萱的不是,经她这么一说,反倒成了伏成溪的不是。
“这一晚上跑哪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伏成溪拿出药箱,给丁诺萱擦拭伤口。行军打仗这些年,他也算是略懂医术,治疗一般的皮外伤,不在话下。只是这伤口太长了,怕是要留疤。不过丁诺萱倒真没有小女儿家的姿态,这么深的伤口,他处理的时候,竟然眼泪都没掉一下。别说女子了,男子也少有人能做到她这般。
“我听城中的百姓说,城外的山坳上适宜观夜景,便偷溜出去看夜景了。”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倒也不算是谎话,“对不起。”这句道歉倒是真的。
丁诺萱被丁诺离带走,这件事肯定不能告诉伏成溪,不说别的,她把丁诺离当做朋友,若是说出他的身份,不就出卖了他的行踪?这点她是绝对不会做的。如此,便也就只能对伏成溪说几句谎话了。
赏宴(修)
自从那日丁诺萱回府后,伏成溪倒也没有责罚过她,只是提醒过她,手上有伤,不要到处乱跑,若是想出去透透气,就带几个侍卫,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对伏成溪所提的要求,丁诺萱也是一一答应,她也不想惹的伏成溪不高兴。自从那次之后,伏成溪留在府中的时间便多了起来,虽然他们还是分房而睡,但是伏成溪经常来陪她用一日三餐,两个相处的时间便多了起来。这一点,丁诺萱虽然不习惯,但也不好拒绝。
一日午后,伏成溪在院中看书,丁诺萱则是在一旁发呆。一阵风吹过,丁诺萱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主意。
“伏将军,我看最近天气不错,咱们府上的花又都开了,不如办个宴会吧?”
对于丁诺萱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伏成溪倒是有些吃惊。他跟丁诺萱相处了也有些日子,丁诺萱这个人虽然看起来神经大条一些,但是鬼主意多的很,突然要办宴会,肯定不止为了赏花这么简单,“你平时一向不跟城中其他官员的家眷来往,怎么今天突然想要办宴会了?”
被伏成溪这么一问,丁诺萱也不准备隐瞒,她把自己准备开店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伏成溪。本以为伏成溪会反对,没想到他到十分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