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人的脸时他一下呆了。
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看她胸前就知道,明显是个女子,但长得却比村花还好看,不,比县里的大家公子都好看。
白白嫩嫩的,但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这番折腾她还一点反应都没有。着装怪异,外面是一件奇怪的大褂,都没裹紧,里面穿着一件很好看的裙子,但是非常暴露,光着胳膊腿儿。一头长长的卷发随意披散下来,一点发饰都没有。
他检查了一下,外伤就腿上一大块焦黑的地方,肿得厉害,那么白的皮肤衬着那么难看的伤口,特别让人心疼,其他地方看不出来。
想起不远处还有个东西,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个银色的箱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
他一阵摸索,怎么都打不开。
犹豫了片刻,陈草上前将人背到背上,想来这个奇怪的箱子应该也是她的,将箱子拎在手上,赶紧将人背下山了。
回到家之后,将她放到床上,让爹爹照看一下。他又急急忙忙上了一趟山,将野猪和陷阱里的猎物拿了回来。
幸好他家住在半山腰上,没什么人,不然让村里人看见又要嚼舌根了。
回到家,陈草问爹爹她情况怎么样,陈爹说:“看着只有腿上一处伤,但人还昏迷不醒,你去将何婆喊来给她看看,再帮她换一身衣服。”
何婆年轻时是县里医馆的小仆,虽不是大夫正经的学徒,但在医馆呆了那么多年,总学到了几手,年纪大了就回村里当起了赤脚大夫,这么多年下来,积攒的行医经验不少,一般村里人有啥毛病都是找何婆看的,在村子里颇有几分脸面。
陈草站在床边看着她,到现在还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不会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吧,家里可没有多余的钱给她治伤了。这样想着,陈草脚下不停地又去请了何婆来。
屋内,陈爹与陈草紧张地站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何婆的动作。何婆查看一番之后,叹息道,“这女娃受伤太重了,内里损伤的太厉害,只剩下一口气在。老婆子我无能为力呀!”
“这么严重?那可咋办,要不去县上里请个大夫过来看看。”陈爹一脸担忧。
“她这情况太严重,请了大夫过来也是白费银子,其实……”何婆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
“婆婆是有办法救她吗?您但说无妨,如果银子不够,大不了我再多上几趟山。”陈草连忙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