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虞虹跟陈草从山上下来,没猎到多少野物,各种野花倒是采了一大捧。
俩人欢欢喜喜的找出白瓷瓶来插好花,一瓶放她们卧室,一瓶放客厅,还有一瓶陈草抱着去问陈爹,“爹爹,我和妻主插的花,漂不漂亮?放你房间里要不要?”
陈爹在一旁坐立不安,看到儿子没心没肺的蠢样子,他气不打一出来,点着他的脑袋骂道:“整天就知道玩,不会干点正事,迟早有你哭的时候”。
陈草十分委屈,他又怎么了。他最近也没闯啥祸啊,感觉他爹现在十分看不惯他怎么回事?
看到俩人又要吵起来,虞虹眼疾手快地拉开了小夫郎,对陈爹说道,“爹,这是我的主意,花瓶放屋里不仅可以赏心悦目,还可以净化空气,对身体好。
哦,对了,今年我们家的田地怎么安排,这几天可以开始准备了吧,我看村里人都开始翻地了呢。”
陈爹在家最听虞虹的话,果然,脸色缓和了很多,又听虞虹说到家里田地的事,果断转移了注意力,
“今年还和往年一样吧,我们自己种两亩菜地,其余的接着佃给村里人种,之前那几家都挺好的,踏实肯干,按时交粮,分量都足足的。”
虞虹回道,“都听您的,这方面您是行家,您觉得怎么安排好就怎么安排,注意别累着就行。”
陈爹笑呵呵地答应下来,“这有什么可累的,我这把老骨头再不动动就要不行了。”
商量完农事,陈爹就十分心的将媒公上门的事告诉了虞虹,虞虹还没反应,陈草已经急得跳了起来。
“妻主是我的,谁敢打我的人的主意?”
陈爹吓了一跳,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本来这事他办得就不厚道,现在陈草再这样没大没小,野蛮无礼,跟个公老虎似的,到时候虞虹真的厌弃他了可怎么办?
“你个死孩子?你怎么说话呢,你这是跟谁说话的口气?皮痒了是不?”他逮住陈草就是一顿胖揍。
陈草不敢还手,抱着头四处乱窜,最后躲到了虞虹身后,“妻主救命啊~救命啊~”
虞虹赶紧上前拦住陈爹,“爹您别生气,他就是心直口快,跟他生气不值当。不过他这话说的对,我确实没有再娶其他人的想法,以后也不会有。”
几年下来虞虹对于帮陈草灭火打掩护已经轻车熟路,不过现在这时候最重要的是表明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