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吃了一口菜,那纨绔就摔了筷子,暴躁地开口道,“这是人吃的吗?就拿这鬼东西来招待本小姐,把本小姐当什么,嗯?”
其中一随从赶紧道歉,“小姐息怒,这圣母寺里只有素斋,这给我们上的是主持的斋饭,已经是最好的了。”
谢煜听了这话,一股邪火直冲脑门,她一脚踹了面前的桌子,桌上的饭菜碗碟撒了一地,她一脸狰狞地冷笑,“怎么?我还要谢谢她用这猪食招待我是吗?嗯?”
她抬脚就要往那随从身上踹,说时迟那时快,她身旁的男子一把挡住了她,开口道,“小姐饶了她吧,寺里只有这些素斋,如果这些不合小姐的意,小姐想吃什么,小人下山去买。”
早在谢煜掀桌的时候,斋堂的人就都跑出去了,虞虹拉着陈草夹在中间也跟了出去,她才不愿当那劳什子小姐的出气筒,做炮灰呢。
那小姐环顾四周,发现人都跑了。
一口气被他堵的不上不下,浑身不舒服,她非得做点什么才能顺气,于是开口道,“我不吃买的。谢三,你去后山猎些野物回来烤好给我。记住,我要你亲手猎,亲手烤的。任何人不得代劳。”
那男子恭恭敬敬地回道,“是,小姐。”然后转身就走。
谢煜看着他听话地转身出去,不知为何,更加气不顺了。
这厢纨绔小姐找不到倒霉蛋撒火,只能将一腔郁气狠狠憋了回去。
那头虞虹和陈草躲开麻烦之后,心情很好地去后山山顶看日落了。
两人在山顶甜甜蜜蜜的约会时没发现身后不远处的大树上坐着一个人,将她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
在两人离开以后,谢三才从树上跳了下来。
“这就是感情吗?”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嘲讽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虞虹早早就醒了。她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小夫郎,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