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虞虹看到小夫郎手上的药油,还有他拼命压住的嘴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恼羞成怒地扑倒了过来给她推拿的小夫郎,让你笑话我!
陈草倒在床上,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虞虹压在小夫郎身上,气闷地开口道:“小草学坏了!居然敢逗我!”
陈草一脸纯良无辜地回视她:“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否定三连,六六的。
虞虹气恼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哼!晚了!没有也要有!”
“啊!不行!球球怎么办?”
“有爹爹在呢。”
“可是---”
“没有可是!”
“唔---”
一夜好梦。
第二天早上,用过早饭,当陈草依然提出要外出的时候,虞虹跟个被渣男爽过就丢的炮友一样,十分怨念地看着他。
陈草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搞得他非常心虚,连连保证只有今天一天,保证明天在家陪着她和球球,才得以出门。
虞虹举起球球乱挠的小爪爪,跟小夫郎挥了挥,那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跟球球傻憨憨直乐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十分搞笑。
送了小夫郎出门,转过头来虞虹跟球球默默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