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爹忙让她坐下,笑呵呵地邀她品茶,趁着虞夫子还没出来就在她弟子面前说她坏话:“不用这么拘谨,跟那个老古板似的,他都给你教坏了。你可千万别跟你老师学,变成个小古板。小心你夫郎受不了你!”
虞夫子刚踏进屋子进听到这句,一时对自己的夫郎有些无奈,几十年如一日的抹黑她,训他道:“为老不尊!在孩子面前瞎说什么?!”
师爹冲她眨眨眼,仿佛在说:看到没?老古板又来了。
虞虹轻咳一声,不欲加入这俩老妻老夫的打情骂俏中,也不想接下这波陈年狗粮,遂转移话题道:“师爹沏茶的手艺越发精进了。”
虞夫子言简意赅:“你来可有事?”
师爹那双异色的漂亮眼睛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不待见自己的弟子呢。
虞夫子虽收了虞虹为弟子,但平时基本处于放养状态,除了定期丢给她几箱子书让她背完还有一月一次的会面答疑外,其余时候大都不见人影。
也亏得是虞虹,反而特别适应她这种教学方式,要换其他人拜这么个老师,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虞虹忙将请柬奉上:“小女百日,特请老师、师爹出席,热闹一番。”
虞师爹忙接过去,道一定会去看看小家伙的。
除此之外,还有书院里几位相交不错的同窗她也送上了帖子。
这消息不知怎得传到了她带的番语班里,好多学子闹着要来,没办法人数太多无法接待,虞虹只得让她们自己商议选出几个代表前去热闹一下。
月底,虞虹专门请了三天假,回家准备球球的百日宴。
这天一大早陈爹一大早就开始忙活,其余四人都被指挥得团团转,当然虞虹只是跟在小夫郎屁股后面转。
自从那次书院回来,陈爹对待虞虹就拘谨慎重了很多,现在他可不敢对一家之主指手画脚,让她跑来跑去。虞虹也试图跟陈爹沟通过,但都是当面答应的好好的,回头该咋样还是咋样,说了几次之后都没什么效果,虞虹就随他去了。
这次也是一样,所有人都忙的脚不沾地,就虞虹闲得长草了,好不容易找点事做,就被陈爹如临大敌地请去休息了,也是哭笑不得,空闲的虞虹只好跟着小夫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