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虹并不觉得照顾孩子是父母哪一方的责任,既然生了孩子,她就会和小夫郎一起承担起养育的责任。
陈爹可不敢再劳动家主在照顾小孩上费心,传出去可要被人家戳脊梁骨的,并且这次突然发动可是耽误了虞虹的科举考试,陈爹可心虚着呢,生怕虞虹厌弃陈草和这孩子。
他连连推着虞虹进屋休息,虞虹拗不过陈爹,只得被迫回房了。既然这样,虞虹决定先翻翻书给女儿娶个名字再说,晚上她再溜过去替一下小夫郎,想来那时候陈爹应该睡了。
婴儿室里,陈草一丝不苟地坐在古代版保温箱前盯着球球,看着她惬意地在水盆里摇来荡去,眼里流露出初为人父的欣喜与慈爱。
陈草在育婴室里待了一整天,除了偶尔出去换换药汤,其他时间就一直坐在那里看着球球,百看不厌。
下午直到周岳与谢仪出摊回来看球球,一进屋就看到陈草如老僧入定的模样,周岳十分纳罕,他上前拍拍陈草的肩头,“兄弟,你不热吗?”
陈草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扭头回去继续盯着他的宝贝女儿了,他那入迷的神情就跟入了邪教的狂热分子一样,周岳与谢仪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摇了摇头,唉,没想到陈草居然是个女儿控。
周岳看了会稀奇就受不住屋里的高温拽着谢仪出去了,两人一直形影不离,到哪都一起,虞虹一直纳闷,就周岳这二百五的个性也有人受得了他。
虞虹在屋里一直熬到天黑,就没出过房门,连午餐和晚餐都是陈爹端进房间给她用的,。
她一本正经地拿着本书坐在窗前的书桌上,装模做样地看着,院子里传来陈爹的声音,“小虹啊,不要看太晚了,早点休息,桌上的鸡汤记得趁热喝了,凉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