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虹挑了挑眉,这么挑事儿?看来今天她也得当一回诸葛亮,舌战群儒呀。
她不紧不慢,却掷地有声:“不敢。自认学中第一人尚可。”
“嘶!”顾青在底下听得倒一口冷气:虞姐这拉仇恨的本事不小啊,看今天这场面怕不是得被这些同窗生吞活剥了都难以出门。
她在底下提心吊胆地看着,双手不自觉地掐着旁座郑宣和的胳膊,郑宣和也紧张地不行,全神贯注地关注着虞虹,丝毫没发现。
底下众人果然被虞虹挑起了怒气,满面不忿。那人果然又道:“既如此,还请虞小姐解释一下这篇信函的内容。”
那人立马拿出一封信件,让虞虹当堂翻译。虞虹见她动作,果然是有备而来。
虞虹不疾不徐地接过,打眼一扫,篇幅不短,且满篇番语,她静静往下看,底下学子见她低头不语,以为看不懂了,于是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怎么样?这么简单的信件都看不明白,怕是徒有虚名吧。”
一人接口:“如此水平,还敢称番语第一人?”
“就是。狂妄自大,不知所谓!”
“赶紧下来,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以为什么人都能当白鹿书院的夫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