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咱们这边的巫寿节,可比不上记城的飞神日来的热闹,听说这记城的飞神日纪念的是无望神佛晋园子飞升的日子。当日各家各户的,都会早早的起床,打扫庭院,摆上贡品,孝敬这无望神佛,都祈盼着他能够显灵,让大家能够奔个好前程。”楼下正在吃酒的人冲其对面坐着的人说道。
“怎么还有地方供奉晋园子,我怎么听说这晋园子是邪神,会吃人。”
“听谁说的?胡说八道!”
“几百年前,有个叫君邑的小城,信奉的就是这晋园子,可就在飞神日当天全城的人给死了个精光。”
“真有此事?”
“有,祖上传了几辈子的大事件,不会错。”
白让零零碎碎听了些许进去,端着饭菜就转身上了楼。
顾虞还在睡,有着势必要将晚上的损失补回来的势头。一手提溜在床沿边,脸朝外,两腿随意的压着被子,就那样趴着睡。听到有人推门,一骨碌的向床里面翻了个身,刚刚提溜在床边的胳膊甩到了里面,抱着那身下的被子,继续睡。同时抖落掉了怀里的一样东西,正是昨晚在街市摊贩那里买的字枢牌子,背面朝下,躺在地上。
白让将手中端着的饭菜放到了桌上,走到顾虞床前,将那掉落在地上的牌子拾了起来,翻过来个个儿,字雕刻的有点粗糙,牌子也是那种最差的材质,生生涩涩,摸着不甚舒服。不过上面的“让”字,刻的倒还算工整。像顾虞这种粗线条,哪里会注意到,其实就在他拿上手的那一刻,就已经被白让给瞧了去。
白让凑近床上躺着的顾虞,将手中的字枢牌放在了一个他睁眼就能瞧到的地方。还没收回手,就听到门响了一声,接着那开了一点门缝的门就被一只手给顺带又关了关,“公子,您要的酒——”
“”
刚刚那个姿势从门外向里边来看,还真的容易让人误会。“放那里吧!”
接着那店小二将一壶酒放在了门边就转身走了。
顾虞的这顿饭一直磨叽到了午时才起来开吃,白让就一直坐在一边等,倒还真是耐得住性子。
“这饭做的,真难吃。”顾虞边吃还堵不住嘴的要损上两句。是真的不好吃,比白让手艺差多了!接着开了一壶酒,径自的倒了一杯,喝了,又倒了一杯,接着酒壶就被白让给夺了去。
“少喝点,喝两杯就行。”他是怕顾虞第三杯下肚,这下午的时光就又要在床上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