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鬼!别管他了,走吧走吧!”
清月将人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有人能无声无息的找到他的居所,还留了一封书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七个字:我在郁丛岭等你。
会是谁?
他清月又不是什么才子,即使说是才子,那也是杀人的才子,也招惹不来什么佳人才对。可书信字迹娟秀,俨然出自一个女子之手。
可这郁丛岭又在哪里?“来人!”他不禁开口喊来了一个侍从。“可知这书信是谁放在这里的?”
“报告主上,不知。”
“今天府郡周边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
清月将人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那这封信是怎么跑到他的寝殿的?自己飞过来的?能在他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捣鬼的人,还真没几个,他还真没什么好怕的,说不定真是自己想多了。可是这郁丛岭他还是要去看一看的,心中泛起的一丝莫名的疑虑被他暂时压在了心底。
“郁丛岭在哪里?”清月将人接着又问道。
“主上,郁丛岭就在出府门一路向西,出了这川集城不到一公里处。”侍从回答道。
“你去过?”
“没有,小的也是听别人说的。”他还听说那边经常闹鬼,这小侍从抬头望了一眼自己的主上,心想,这也不过只是传言,如果主上真的去了不是那么回事,怕是要降罪到他的身上。况且主上此刻正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怕是也不愿意听这些。
“城外一公里?”清月将人不禁重复了一句,用指腹轻捻了一下被他捏在手里的那封信。然后放在了原处,接着拿起旁边挂在墙上的尖枪,大袖一挥,就走出了门去。
出了府门更是头也不回的一路向西。
可到了这郁丛岭他才知道,这他妈的什么郁丛岭名字叫这么好听,明明寸草不生,到处尽是干枝枯木,应该叫枯木岭才更为贴切吧!况且自他踏进这郁丛岭之后,一直泛着一股森森的寒意。
“喀嚓——”清月将人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于是低下头,复又将脚抬起到一边,露出了被其踩在脚下的琐碎,那分明是一只死人的森白手骨,此刻已经被他踩的七零八落。他突然想到了几日前,岑义仁那个蠢货莫名其妙惨死在一条臭水沟里的事情,当时他还笑话他蠢,可没想到自己此刻竟然也是这么蠢,这明显是有人故意引他来此地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