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虞夹了一根,放进了嘴里,跑了一天,他的确也是饿了,可是这东西也太他妈的难吃了。他一个大男人沦落到在这里吃草的地步,简直不要太可怜,看了一眼白让,瞬间碗就见了底,靠!怎么做到的!
“白让,给你这个”顾虞从怀里掏出来几棵祝芝子,放到了桌子上,推到了白让的面前,“我想着你可能用的到,就摘了一些你吃吧”
“我无碍,你如果比较忙,就回去吧。”
“我能有什么好忙的”顾虞闻言小声咕哝了一句,那声音估计也就自己能够听得到。“我来找你,其实也是有件事要给你说一下。先吃饭,吃完我再说。”说着顾虞又将碗里的东西往嘴里扒拉了两口,妈的!想吐!
“”听闻有事要说,白让也就没再说什么。
两人吃完收拾妥当顾虞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封信,正是白让给他的那封原件。顾虞展开将它放在了灯光下,说道:“这封信,我已经看了许久,非常熟悉。我发现问题还是那日的术法大会,看见了那沈清壶——”
“沈清壶?”
“对,沈清壶这个人——”
“咳咳咳咳咳咳”白让突然在一边侧身开始咳嗽个不停,似乎压抑了许久终于控制不住一般。
“不如我们先休息吧,你看天这么晚了,明日再说吧”商量什么事情,有他妈什么事情比命还重要!
“沈清壶这个人怎么了?”
“他这个人我看到了他的一个写字习惯,虽然字迹不同,但是习惯却是和这封信如出一辙,我在想他这个人可能心机太重了,隐藏的太好了,我们都没有发现”装疯卖傻
“习惯”
“对,你看写这封信的人,每写完一句话停顿的时候都会点那么一个点,虽然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习惯,但是沈清壶顺手点下的,和这上面的也太像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需试探一番。”
“他这个人我也观察了许久,的确是可疑。咳咳咳——”白让咳嗽的不禁向一侧弓下了身子——
顾虞不自觉的将自己面前的茶水送到了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声:“喝点茶吧其他也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