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哦!”
“再说,你以为岑夫子这个老狐狸会留这么一个祸害在自己身边么!老婆孩子都能杀的人,他一个外人而已,没用了自然是要除去的。不然——要留着当把柄么?!”
“”
沈清壶看面前之人眼神有些不对,接着又说道:“放心,我这人从来不做忘恩负义之事,和他不一样,只要好好做事,不会亏待你的。”在沈清壶眼里,岑夫子用一个字来形容就够了,那就是“狠”。“有时候做事,不能只靠狠就可以,还得靠脑子,明白么!”
“明白!”
“如果不是我在背后推了他一把,当年岑夫子那个老家伙怎么可能那么快坐上神君的位子。又怎么可能那么顺利的除掉了那顾虞只是万万没想到他到最后却恩将仇报,那就怪不得我了”更没想到的是,那顾虞竟然又回来了,真是一场好戏,越来越精彩了——可是——“那顾虞”
“听您刚刚意思是说,顾虞和白让他们已经怀疑到我们了?”
“我也只是猜测,那顾虞看过来的目光,明显不一样!我怀疑,他们察觉到了什么。华池君的那个傻女儿你确定是死了吗?”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
“可有其他人看见?”
“没有!我敢拿项上人头保证!再说,我穿着的是蓬莱灵山境的教服,即使被看见了,也不会怀疑到您的头上。”
“这样说来,那顾虞和白让一唱一和的是在使诈了不对,我觉得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那顾虞看过来的目光是真的太不对劲儿了!”
“反正两日后就是那华池君和白让的决斗,那白让又身负重伤,我们只管等着,到时候按原计划进行不就行。”
“可是我们还是要尽量做到有备无患才行!”毕竟失误的次数太多,这可能是能够扳回来的最后一局了。“那华池君的小女儿的事情,当时你是怎么同那个幽长谷的属下交待的?”
“我就给他说,让他传达给华池君说是蓬莱灵山境的战神殿下,不小心误伤致死了他们幽长谷的郡主,又让他说那白让什么也没说,拍拍屁股就走了人,显然视幽长谷之人的性命如草芥,不把华池君放在眼里。大致意思就是这样,至于他怎么说的就不知道了。但从华池君的反应来看,传达的应该和我说的差不多,不然也不会战帖下的这么快。”